价值由父权衡量。
身体已经适应了侵袭而来的寒气,眼前迷雾散去,肆意的风雪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可怖。
朝娣跑了出去。
头也不回。
*
“不错。”
韩鹤发话后,果茶才敢进屋,出去两分钟不到,她的头上已落满雪花,很快被屋内的热量蒸发成水汽。
小彤正要将毛毯披到茶茶肩上,被她挡住了,“待会儿就拍外景啦,让身体先适应一下这个温度,免得一冷一热更难受。”
韩鹤赏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雪下得太大了,外景骑马戏份要一镜到底,你可以吗?”
“不可以,就可以不拍了嘛?”果茶眉眼弯弯问道。
知道她在说俏皮话,韩鹤轻笑一声,语气却不由放缓:“咱尽量拍一条保一条,不受多余的罪。”
接下来的镜头便是朝娣大雪中骑马数里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埋葬小狗,同时掩埋十几年来有关原生家庭的幻想。
妆发师正在帮果茶补妆。
一头极具民族特色的细辫扎起来,分做两股,在造型上和她成团夜的脏辫有些像,但少了几分肆意,看起来更加淳朴。
再配合她脸上逼真的冻伤妆,脸颊暗红,皮肤微微皲裂,倒真像大山里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一切准备就绪。
按照提前规划好的走位和定点,又匆匆过了一遍流程,韩鹤拿着扩音器喊道:“天气不佳,请大家打起精神,争取一遍过,无关人员自觉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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