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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停到片场,乔如是早已等在入口处,见茶茶下车,直接抱了个满怀。
“茶茶宝贝,好久没见,想死我了!”
明明上周末还去她家聚过餐。
乔如是轻轻捏了捏茶茶的脸蛋,揽着她往导演临时工作室走,“等下韩导会给你讲讲你要试镜的那场戏,别紧张,就按你自己的想法演。”
“可我……对演戏一窍不通……”茶茶内心仍有些忐忑。
“没事的,只要你别试戏时在韩导头上倒热白开,”乔如是宽慰笑道,“她这人就是一旦认定了,花再多心思也要达到目的……而她,对你很满意。”
但愿如此吧。
推门进去那一刻,韩鹤正在翻看剧本,头也没抬,“先坐。”
茶茶虽然是她特邀来的,但工作中的她杜绝一切人情往来,显得格外冷淡。
“说说你对朝娣这个角色的理解。”她合上剧本,放到桌面左侧。
一抬眼,一册起了毛边的剧本伸到自己面前。
“这是您那天给我的剧本,我回去后又仔细读了很久,也学着写了人物小传,”茶茶将自己那份剧本递给韩鹤后,坐回座位,将自己对人物的理解娓娓道来。
朝娣生在深山赤贫家庭,她骑马放牛、劈柴烧火无所不会,童年的日子艰难困苦,但她的灵魂却坚韧快活。
随着思想见长,她意识到自己名字的真正含义,“召弟”,不是“朝阳中的女孩”的意思,而是以她为祭召唤男丁。
痛苦的根源不在于处境有多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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