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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屿无奈地摇摇头,将她脚上的拖鞋摘下来,一双并好后,齐齐整整放在沙发下。
视线上移,茶茶盈盈一握的脚踝处仍有未消散的蚊子包,连着一片都有些红肿。
兀地想起吴永手机偷拍的那些照片,程司屿的那股无名怒火又几欲破土。
真t悔没有亲自踹上一脚。
他深吸一口气,从茶几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支驱蚊止痒的药膏。
因为庄园植被茂盛,茶茶常被防不胜防的蚊虫叮咬,所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总会备好数支药膏,放在各处伸手可得的地方。
将茶茶的小腿轻轻平放在沙发上,再寻来一张薄毯,盖住她险些走光的春色。
程司屿这才静下心,在指腹挤上豆大的透明药膏,手法娴熟地在她的脚踝处,细细打着圈儿涂抹起来。
肌肤摩挲的细微触感,让睡梦中的果茶感到一丝痒意,她还以为又有蚊子在咬自己。
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翻身之际,她无意识地蹬了蹬腿,脚底“嘭”地踢到了一个有些软又有些硬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