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财没色,怎么看,吃亏的都不会是她。
这么一反思,就安心多了。
程司屿似乎与人有事要谈,将她安置在这间安静的会客室后就离开了。
果茶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一阵困意袭来,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睁开眼时,婆娑的树影正在窗外飞速倒退。
“醒了?”
一束柔和的暖光在头顶亮起。
果茶“嗖”得弹起身,一低头,程司屿原本笔挺的西装裤上布了几道深浅不一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