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笙听见门铃声,客客气气将她接进来。面对她,话都说得拘谨,“吃过早饭了没有?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您别麻烦,我吃过了。”
金竹笙又将她让到长沙发上,“你坐呀。”
纪鱼藻便坐下了,金竹笙坐在长沙发扶手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从包里取出手机,递过来,面有赧色,“因为他要做手术,我才去看了一眼。他叫我把这个给你,他……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纪鱼藻想,那些已经形成惯性的伤害,自己已经是虱子多了不痒了,何必再去说给毫不在意的人听呢。她接过来连看都懒得看,顺手就塞到了自己的卫衣口袋里。
“郝淮吸烟吗?”
“他不吸烟。”
“确定吗?”
“他有胃炎,只要吸烟就会刺激胃肠道黏膜。他确实烟酒不沾。”金竹笙看她的脸色,斟酌着问:“又在办案子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应该不会违法犯罪。你怀疑他?”
“他有让我不怀疑的理由吗?”纪鱼藻心中的恨意止不住的往外冒,“他可是个连个十来岁的小孩都揍的混蛋啊!”
金竹笙的脸牵动了几下,当年的她对郝淮的举动有所察觉,但因为是个无关紧要的孩子,因此从未想过深入去了解。而事发之后,她明知郝淮是为了给自己出头才动手,但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他。
她不干涉,不评价,不道歉。因为公公纪允江的雷霆手腕,才顺利摆脱了他的纠缠。
就这么对峙着,敌视着,别扭着,时光匆匆而过。直到此刻,她和她之间已经千疮百孔,再也无法挽回了。
森冷的气氛冰的人直打寒颤,金竹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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