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米打断她,冲动道:“三个女孩身体受损伤程度不一,这该怎么解释?明明是两个人作案,而且其中一个畜生应该是那方面的功能不行,这才符合逻辑。”
马陆点了点头:“小米说得有道理,我赞同。”
“从常理来推断,一个成年男性同时控制三个女孩确实有点费劲。但如果是两个人作案,案发地点不同,伤痕为何如此一致?现场提取的指纹基本没有特别完整的,市局dna库里的数据信息也没有。”
赵春阳听完十分无语,“连受害人的身份都确定不了,这不是代表着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众人陷入沉默,马陆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吹口气,两片嘴唇贴着杯口吸溜了一下,问:“小米,你说案子蹊跷,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一个被发现的女孩,我记得老孙说她也是扼颈窒息死亡。”小米环顾一周,问马陆:“但我们勘察过现场,高坠点没有其他指纹,死者体表也没有伤痕,初步断定女孩是自己跳下去的。也就是说她是跳下去之后才被掐了脖子,那当时谁在现场?”
马陆抬眼看向纪鱼藻,“报案人是谁?”
“早上起来跑步的小区居民,派出所民警那里有记录。”
“调阅一下出警记录。”
“好的。”
此时纪鱼藻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来,一边点头一边说:“行,好嘞。哎呀,谢谢您。”
小米见她脸上隐约有喜色,几步走到她身边,迫不及待问:“姐,什么好消息?”
“上午关队带我又去了一趟市局,虽然作案人员库里没排查出数据,但刚才跟我们接洽的曾法医说,省里还有一套专门排查男性染色体的数据库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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