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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鱼藻从没想过,有一天她竟要第二次动手折断自己的翅膀。她想她此生都不要再跟他谈一次伤筋动骨的恋爱,这实在是太疼太疼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话语里仍然带着关切:“方成悦,不要生病。你可是个医生啊。”
纪鱼藻转身,大步走到电梯口那儿,张文惠正从里面走出来。
擦肩而过时,张文惠等着纪鱼藻跟她打招呼,但痛不欲生的她却视若无睹的走过去了。
张文惠被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那难以缓解的痛楚太有杀伤力了,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心里都空了一块。
电梯门阖上,纪鱼藻软在地上,冷风穿过她灼热的心,她抬起双手掩住了被眼泪糊住的面庞。
张文惠板着脸问自己的儿子,“你们又在闹什么?”
方成悦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半摔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他母亲抢前一步给扶住了。
热泪无声,从他眼中迫不及待地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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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陆出院的那一天,赵春阳特意给订了束花。
粗线条的小米胳膊底下夹着师傅的铺盖卷,细节决定成败,他永远都想不了那么细。
马陆的太太接过花,喜笑颜开地说:“还是小赵贴心。”
小米嘁了一声,说:“师娘,可不敢只表扬会做人的徒弟,就忘了下苦力的徒弟啊。”
“哎哟哟,听听你这张嘴啊,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马陆还是那样一脸笑呵呵的模样,转头问小米:“鲫鱼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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