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生的手突然从床沿儿上垂下来,金竹笙觉得他这一下,将自己的世界也给彻底打翻了。
金竹笙一把拽住了身旁的民警,歇斯底里地问:“他以前外出考古的时候头部受过伤,因此基本不怎么开车。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么寒冷的深夜里开车出去,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民警本来不想再往死者家属心上添堵,可金竹笙实在执拗,民警无奈,只好息事宁人道:“车上还有位女性,当场死亡。”
金竹笙的哭声像一场戛然而止的大雨,阴云密布中夹杂着隐隐的雷声,泪眼朦胧中她突然又笑了,声音尖厉:“我早就说过让他们断了!他就是不听我的话。他还是要去找那个女人……”
……
郝淮转过身,正对上她一双失神的眼睛。
金竹笙不想看见他眼中因为背叛了婚姻而无法释怀的自己,因此别开眼,冷淡道:“我得回去了,你多保重。”
她转身要走,郝淮突然快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了她。
那时候他们在一起,他总是喜欢从背后抱住她,胸膛和后背之间没有任何间隙,两只手还可以做点别的。
他知道她不爱他,以前就不爱。
一个人嘴上可以撒谎,但身体却不会。
她的身体抗拒中带着嫌恶,肢体语言清晰而明确地说着我讨厌你。
但以前她会屈服于自己的情绪,就像是赌了很久的气,只要那口气还在,她就不能输。
但现在的金竹笙几乎在他抱上来的那一刻就挣开了他的怀抱,眉头紧锁,语气严肃:“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这辈子都没法报答。我不值得你再去伤害无辜的人。你把鱼藻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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