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惩罚羞辱人了,裴砚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祈不可置信:“你不觉得痛吗?”
他的掌心都火辣辣的,为什么裴砚初像一点事都没有?
裴砚初很诚恳地道:“小祈,你力气太小了,打着不痛,要不你明天多吃两碗饭再来打我?”
闻祈的脸色更冷,咬着牙道:“闭嘴,去、洗、碗。”
“好吧。”
见惩罚结束,裴砚初遗憾地站起身,将餐桌上的餐盘收拾进厨房。
厨房里洗碗机,但裴砚初是第一次自己用,研究了一会儿才捣鼓完毕。
再出来的时候,闻祈坐在客厅里,神情恢复到了往日的平淡,懒懒散散地逗着元宝玩。
公寓的客厅宽敞,木地板锃亮而宽敞。
闻祈随手扔一个小球出去,小狗嗷嗷叫着,兴奋地如离弦之箭冲过去,叼着球,摇着尾巴回来讨赏。
“乖元宝。”
闻祈夸了句,递了一颗小冻干,小狗乖巧地舔过他的纤细指尖。
裴砚初的脚步一顿,视线幽暗地盯着小狗。
小狗感觉某种威胁性的目光,歪头看来,黑玻璃眼珠透着无辜:“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