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反而沉默。那个借着酒意放肆的夜晚,他与韩渠的关系不再普通,可也正因为此,他不得不更加谨慎。
“有阿功姐姐的消息了吗?”韩渠忽然问。
凛冬吓一跳,以为韩渠知道了,警惕地说:“是不是蕉榴市那边打听到了什么?”
“没,就是问问你。”韩渠说:“有消息的话跟我说一声。”
凛冬轻轻按着胸口,要不是曾经磨炼过演技,此时已经露馅儿,“好,到时候找你帮忙。”
又聊了些最近的生活,挂电话之前凛冬忍不住喊:“韩队!”
“嗯?”
凛冬不自觉地抓着衣料,笑了笑,“没事,想喊你一声。”
“那下次你主动给我打电话。”
“好。”
凛冬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心情许久难以平复。自从得到阿谨的消息,他冷静地计划、执行,冷静得过了头。但接到韩渠这个闲聊的电话,所有和理智、沉着有关的词语都失灵了,韩渠的声音和话语就像海浪,他是海浪上的风帆,随着海浪高低起伏。
出发的时间到了,凛冬锁好门,上车时已经恢复成他人眼中城府深沉的凛老板。两辆车离开纱雨镇,进入镇外荒凉的公路。从西南的纱雨镇到东北的月文城,开车需要两天,倒不是有多远,而是路太差,一些地方连路都没有,只能绕远道。
凛冬和卡里、林富交换开车,在第三天中午来到离月文城十多公里的休息站。阿羊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再次见到凛冬这件事让他很高兴,往车里一看,却没有熟面孔,“小白没来?不是,凛老板,你就一个人啊?”
凛冬朝保镖抬了抬下巴,“我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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