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滚儿。卢克也跟着起哄,“韩先生,你也会失误!”
韩渠拍拍身上的草,笑道:“我摔了你们就这么高兴啊?”
“没见过啊!”特警们说:“再来一次再来一个!”
“不来了。”韩渠仍旧面带笑容,“看你们的,谁也摔一个让我笑笑。”
特警们摔的就多了,但韩渠看了会儿,最初的笑容消退,渐渐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向训练场外看去。之前被注视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他很在意。那道视线没有任何恶意,是凛冬经过吗?他抽空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信息。
训练结束前半小时,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韩渠给一位特警组长说了声,提前离开。他有些心神不宁,回村子的路上,眼皮跳得越来越厉害,手指按住,指腹就像一面被敲击的小鼓。
进村后,车速放慢,小卖部外,黄老头正在喂鸭子,鸭子挡住去路,韩渠不得不停下。黄老头一看,“韩老板,你怎么这时候回来?”
韩渠听出异样,“黄大爷,凛冬回来了?”
“啊,回来了。但又走了。”
“走了?”
“啊,就刚才,还在我这买了好些东西,让我照顾你呢!”
韩渠立即拿出手机,给凛冬打去,占线,再打,还是占线。他有立即调转车头,追出去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先开回小院。
小院一切如常,但地上有行李箱拖过的痕迹。韩渠一边给白一打电话一边拉开衣柜,凛冬的衣服少了几件,放帽子的抽屉里空空如也。
“韩哥!”白一的声音传来。
“小白。”韩渠语气如常,“凛冬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