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外,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害怕得不到,所以不敢再去争取,这天之后,凛冬渐渐避着韩渠,分明厌恶唯利是图的自己,却将时间、精力统统投入和合作商、对手的博弈中,无法再接韩渠一起下班回家,有时深更半夜才回,有时干脆像没有和韩渠重逢时那样睡在晴天巷。
韩渠似乎也比之前忙了一些,大概是要去蕉榴市了,治安局这边恨不得将他掰成两个人。双方都早出晚归,见不着面,凛冬反而安心了些,一边厌恶害怕对面韩渠的自己,一边烦躁地等待韩渠离开的那一天。
偶尔歇下来,他总是想到齐穗那张期待的脸。他还是没去学堂,放任自己做个自私的人。白闪却硬是抽空去上了一个上午的课,课后马不停蹄赶去化妆,回来跟他说,齐穗缠着自己问冬冬哥真的没有生病受伤吗?
他自觉对不起齐穗,齐穗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却因为逃避韩渠,连齐穗也一并逃避了。
“哥,你最近怎么了?”白闪也看出他的失常,“你是不是太累了?殡葬公司的事我和大家,我们自己能办好。你这边我帮不上什么,听我哥说你天天都在见客户,我别的不懂,但我觉得你现在不太对,休息几天比较好。”
他只说:“我没事。”
白闪看看他拒绝交流的样子,只得作罢。
拿进出口许可本来不用着急,只是凛冬心里矛盾,干什么都急躁,主动联系向老板,要去“雨林情”演出,做个人情。他有阵子没去了,向老板当然欢迎,他人还没到,就亲自跑去催向兄弟,要人赶紧把凛冬的需求都满足了。
“雨林情”的调酒师许久没见到凛冬了,拉着凛冬尝他开发的新品。“我都知道了,你和那个警察哥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