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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太懂奸诈之徒的卑劣,“手下不就是这种时候拿出来挡事的吗?行了,你别给我狗叫,他是怎么死的,我还查不出来?”
接下去治安局还需要在现场提取痕迹,并等待阿功的尸检结果,凛冬完成笔录,可以暂时离开。韩渠对卢克说:“我带他去医院。”
卢克恨不得给韩渠塞一沓钱,连忙勾着韩渠的背说:“哎,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处理好。那个凛,凛先生,赶紧治疗去!”
纱雨镇医疗资源贫乏,值班的医生刚抢救完阿功,满脸疲惫,打着哈欠给凛冬拍了片,看得打瞌睡。韩渠将片子拿过来,仔细查看,确定骨头没有问题,自作主张让医生开了涂抹的药油。
医生忙不迭地拿药,送走他们,赶紧睡觉。
医院的走廊上,凛冬心不在焉地坐着,韩渠拿着药油走近,他都没发现。他看着对面墙壁,眼神不再像做笔录时那样清澈,好似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器,转着转着,突然丢掉了一枚螺丝。
韩渠在他身边坐下,他这才回过头,“韩队。”
“在想阿功的事?”韩渠转着手中的药瓶。
凛冬安静片刻,“嗯。”
他不是凶手,甚至他刺向阿功的那一刀,都是出于自卫,但原本鲜活的生命的确消逝在了他的身后,他看得出,那也是个为生活所胁迫的可怜人。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国家,阿功也走不上这条路。
他叹了口气,情绪低落,但身边韩渠的存在感太强,将他的消沉往上托了托,他很想找点话来对韩渠说,可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一句:“谢谢。”
走廊尽头的门开合两次,韩渠平静地问:“没想过报警?”
凛冬低头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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