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却看见凛冬捡起手机,夺门而逃。
然后医生、护士、守着他的特警涌入病房,涨起的潮水冲走了他的贝壳。
醒来后就是各种检查、治疗、复健,来看他的人更多了,贝壳很少露面,不再在他床边说悄悄话,但他经常在走廊上看到贝壳。像昏迷时那样,他时刻感知得到贝壳的存在。他想问问贝壳,当时跟他说了些什么,但贝壳发现他的视线,会扭头就走。
奇怪的贝壳。
我不怕他,是他怕我。韩渠在心里反驳陈争。
“见到了就好,你俩这次把话说开,省得你一天患得患失。”陈争指点道。
韩渠自然不赞同,“我什么时候患得患失?我那只是……”
“忧郁。”陈争抢在他前面道:“行了你说无数次了,你都快成忧郁王子了。”
韩渠说:“你这深更半夜打电话,就为了嘲讽我?鸣寒呢?我跟他说说。”
“你和他能有什么事儿说?”手机那头明显传来另一人的动静,但说话的还是陈争,“哦,李东池昨天找我,问你哪天去蕉榴市。”
韩渠说:“纱雨镇这边还有些事,完了我再过去。”
陈争开始语重心长,“你有数就行。老韩,你去这一趟等于是在休假期非要加班,老卢也没给你任何具体任务,哪天你把你私事处理好了就回来。”
“瞎说什么,我正经出差。”韩渠笑了,“什么非要加班,是李东池非要我来。”
陈争笑他,“行行,你就这么跟凛冬说吧。”
我还真说了,刚说。韩渠想。
“大冬物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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