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正经生意,又不是混社会抢地盘。”
见凛冬再次岔开话题,白一叹口气,不往下说了,“不管,今天这顿你得来!”
凛冬没拗过,十来人吃到快天亮。第二天还有别的活,睡几个小时又得开始忙。托这顿海鲜煲的福,凛冬睡了个安稳的觉,没再像前几日一般做在医院等待那个警察醒来的噩梦。
但奖金再丰厚,伙食开得再好,连续高强度工作还是让人吃不消,不巧一伙来纱雨镇的工人带来了流感,“大冬物流”一半员工中招,送快递的几位更是重感冒,被凛冬押去镇里唯一的医院挂水。
凛冬自己也不大舒服,胸口闷,喉咙干涩,差不多是感冒的前兆了,但一眼望去都是活儿,还能怎么办,干多少算多少。白一送建材去了,凛冬点完滞留的包裹,打算在天黑之前全都送走,不然再过个夜,新的到了,院门都堆得合不上。
摩托车能载的货不多,凛冬来来回回拉了几趟,头晕脑胀,手脚渐渐有些发麻,汗水将打底t恤浸湿了。他在巷子口买了袋奶茶,一边喝一边拿毛巾擦脸。
剩下的包裹不多,凛冬挨个看地址,在看到倒数第三个时,呼吸微微一紧。他鼻子不太通气,因此这声呼吸听上去有些响亮。
收件人是一位叫李万乡的警察,要求送到阿卡鲁街的治安局。以前不是没有给警察送过快递,但最近凛冬有些疑神疑鬼,想打听到底是不是有华国警察来了,又矛盾地不敢知道答案。
蹲得久了,站起来时凛冬眼前一晃,及时抓住桌子边缘才没有踉跄,但一阵呕意冲到喉咙,他捂住胸口,弯腰干呕了一声。
明明是感冒作祟,凛冬却怪罪于刚喝下去的那袋奶茶。缓了片刻,顶着闷湿的天气,他又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