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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没有任何反应。
方才的酒局他的确没少喝,喝太多是很难受的。林羽鹿小心地观察片刻,见学长睡梦中也微微紧着眉头,难免不忍,轻着动作洗来了热毛巾——
擦擦,是不是僭越了?
应该也没什么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心内的天平稍微摇晃两下,林羽鹿蹲跪到沙发边,轻轻用毛巾敷过他的侧脸与脖颈。
学长的眉眼当真英气,而且精致,很像他照片上的母亲。闭眸浅眠时,不再有任何压迫感,带来意外温柔的错觉。
短暂的亲近难免让林羽鹿忆起往事,又不敢细想,喉咙哽得发疼。
走神间,秦世忽轻声嗤笑:“我就知道,你要趁我不备动手动脚。”
林羽鹿愣了下,忙移开毛巾,尴尬又悲伤地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别伤害自己的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这句话的分量秦世无从感知,他微微睁眸,对视上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