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而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百姓,邪气必定入体, 所以产生了发热,那其实是人的生气在与邪气作斗争。
当最后一点生气被邪气湮灭那么人便会死亡, 死后的灵活又会产生更多的邪气。
邵喜悲和裴熙站在紧闭的大门口, 邵喜悲道:“裴熙,其实你家的仆人都是死物。”
裴熙表情不变,“死物就死物吧, 于我没有任何影响。”从始至终对她造成影响的是裴夫人和裴青。
邵喜悲捏捏裴熙的手:“那接下来我可以要对你母亲和姐姐下手了, 你不会怪我吧。”
裴熙被捏的有些痒痒,她拉起邵喜悲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开心就好。”
或许有人觉得她内心冷血,但她实在是对从小打骂自己的人生不起任何感情。
邵喜悲唇角一扬, 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推开裴府的大门。
如预想中的一样, 裴府死气沉沉, 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
两人大步走进。
那大门在无人推动的情况下缓缓合上了。
“砰!”门关的死死的。
如果是普通人在这估计早已被这一幕吓着了。
裴熙内心警惕了起来。
然而比这大门更诡异的是裴茗。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前方, 和自己记忆中的裴茗一样,总是表情淡然,衣袂翩翩。
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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