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覆盖,它嘴角咧开,露出染血的牙齿,竟本能地向着旁边惊恐的战友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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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娘的!什么鬼东西!”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连长刚用刺刀捅穿了一个扑向他的畸变士兵,粘稠发黑的污血溅了他一身。
他抹了一把脸,那污血竟带着强烈的腐蚀性,皮肤瞬间传来灼痛感,冒起丝丝青烟。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背上迅速蔓延的黑斑,那黑斑如同活物般向手臂上爬去,所过之处,肌肉传来针扎般的剧痛和麻木感。身边几个士兵也未能幸免,被污血溅到的地方迅速溃烂流脓,发出恶臭。
“连长!你……你的手!”一个年轻士兵声音发颤。
刀疤连长低头,只见自己那只被污血沾染的手,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黑、干瘪,指甲变得乌黑尖锐,一股冰冷暴虐的意念疯狂冲击着他的脑海,试图吞噬他仅存的理智。
他猛地用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抽出腰间的盒子炮,嘶吼着,声音因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别过来!都给老子滚开!这仗……这仗他娘的没法打了!”
另一处军阀头领所在的临时指挥所里,气氛同样凝滞得如同灌了铅。一个披着大氅的司令官,正脸色铁青地听着传令兵语无伦次的报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死鬼周郎浪的老爹,周百海。他先前在津城威风了没几天,不多久就折了独子,而后又叫别人给抢了地盘,就连身边的几房姨太太也都死在乱枪中了,他好不容易逃到热河一带,在旧部簇拥下另起炉灶,攒起这点人马,本想在这乱世中再搏个前程,却没想到撞上这天地剧变的鬼日子!
“司……司令!”传令兵脸上沾着泥和不知谁的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前沿……前沿顶不住了!不只是对面的枪炮……死……死人!好多死人爬起来了!见人就咬!被咬到抓到的弟兄,没一会儿也跟着变了!子弹打上去跟挠痒痒似的!三团……的弟兄已经……已经全完了!”
“活过来的死人?放他娘的屁!”周百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上面几个茶杯盖叮当作响,他眼珠子瞪得通红,布满血丝,像要吃人,“老子打了半辈子仗,就没见过这种邪门事!传令下去,让督战队给老子顶住!敢退一步的,就地正法!”
“老子的枪炮可是真金白银换来的!就算是鬼,老子也要轰他个魂飞魄散!”
他话音未落,指挥所外却陡然传来一片更凄厉的惨嚎,夹杂着令人牙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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