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着什么急,”韩问天淡然喝茶,“季沧海死了你跟季清欢不就能顺顺利利在一块儿,没人拦你俩了。”
韩枭咬牙切齿:“季清欢会恨我,他会怨我!”
他跟季清欢之间怎么敢隔着季沧海的命。
“那又如何,他最后不还是得乖乖听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皇位你都让了,他不该感恩戴德伺候你?”这是韩问天的想法。
“......”
不是这样的。
韩枭对待季清欢的感情,早就不分你我。
皇位是他俩共同商议后定下的选择。
根本不存在感恩戴德的说法儿。
他们是有感情的。
韩枭只觉得跟眼前这个人说不通,他很轻的摇头,眼底满是失望:“...你从来就没变过,你的眼里除了权势什么都没有,你一直在伪装。”
伪装开明和慈父觉醒。
其实韩问天还是那个会对他用训鹰教育的父亲。
没有感同身受,就等于没有真的父爱。
这个父亲的心太冷血了。
“是你太天真了,儿子,”韩问天垂着眼皮说,转动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你呀,到底还年轻,父王只是在帮你解决后顾之忧,叫你能掌控住你喜欢的人,如此,也能保我南部永盛不衰,哪怕季清欢未来会是皇帝,枭儿,你对感情太执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