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
韩问天听见季沧海说什么寒心不寒心,笑意当即就收了。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南部兵卒生前是猛将,死后亦能保护家园,凌辱尸身?那是你们的看法!南部儿郎死后亦能辅佐君主成计,这是荣誉,是英杰!”
丝毫没觉得他儿子的计策哪里不好。
这不是匈奴已经全员染病,不敢出兵了么。
此计守得住家园。
有用即可。
“......”
各有各的看法吧。
季沧海他们也不欲与韩王辩驳。
毕竟早就知道这家人的尿性。
韩枭提出毒计,他老父王就真敢干。
这谁劝得住?
一老一小如疯子一般!
桌上其他人都是面无表情,脸色蜡黄。
只有韩问天欢喜开怀:“啊呀,如今匈奴不敢打来,本王只需坐等他们一窝一窝的病死,尸体如何处本王都想好了,火烧黑水城,不可叫病菌再染我南部百姓。”
“是,”幕僚梁樟捧臭脚,“王爷英明。”
韩问天大笑:“哈哈哈......”
“......”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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