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无碍,兴许是昨夜更冷的时候都熬过去了,此刻尚能忍受。
“阿嚏!”韩枭倒是抖了一下。
窝在又厚又软的锦榻里,还盖着黑熊皮大氅的他,拽着大氅雇涌着些朝暖炉围的更近些,闭着眼低哼了两声,能听出鼻音稍重。
若不是想叫穿着裙子的人在庭院里多晃晃,他这会儿早就回寝殿暖着了。
何必在这儿待着!
世子是有些畏寒的,天凉的时候都不爱动弹。
“大抵您昨夜叫冷风扑着了,”白檀昨晚看他激动的从窗棂探身就料到,连忙说,“属下去端杯鹿血酒,您喝了好暖暖身子。”
那坛鹿血酒是医师特配。
里头光是暖身的名贵药材就有十几种,又以盛阳鹿血为引,冬日拿来给世子驱寒是最好的。
“去去。”韩枭这才察觉他的困倦似乎是着凉了。
于是便又恹恹的瞥季清欢一眼,都是这人害的!
却瞧那人双手背后,正在亭台里闲散踱步。
哈,这丧门犬舒适的很啊。
白檀刚离开亭台,韩枭就朝季清欢喊:“你过来,不必走了。”
他精心布置的亭台反叫这人观赏起来,季清欢也配!
“......”
又做什么?
季清欢脚步微顿,低垂着眼朝软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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