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想让他回得太快。
太守亲兵在门口叫了一声,“将军,给您送酒!”
常晚风抬头,见太守从亲兵手里把酒拿进来,挥退了小兵。他把手里东西搁在桌上,又收拾了一下腾出点地儿。
太守站在常晚风对面看着他,一副表情难言,但似乎觉得居高临下的看主将不合规矩,忍不住使劲叹了口气后坐下。
这几年本就战乱不断,早年间被外藩打得凶狠的时候,一个城留不下几个活口。常晚风一句朝廷不会给增兵,让他又开始触景生情了,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常晚风没喝酒,看四十多岁的太守自己坐那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太守:“将军您不喝点儿?”
常晚风:“不爱喝。”
太守有些不好意思:“那我这自己……”
常晚风接话:“没事儿,你喝你的,我看着。”
太守讪笑:“不是……我自己喝着没意思!”
常晚风眯眼看他:“我不喝。”
从这酒喝起来开始,话就没停过,常晚风什么脾气啊,三言两语说不下去立马冷脸装死的人。
到了后半场,只剩下太守自己在那说,趴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搭,没完没了。
两日后。
赤燕军在沉默中搭起了墙垒,悄然无声架起弓箭。
弓箭手紧紧抵着箭,将弦绷得跟大月亮那么满,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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