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了下目光。
“太傅教导两代皇帝,教成什么样暂且不论,但皇上当真是无情。”江忱也转头与张自成对视一眼,满不在乎地笑笑,“若是我有一天也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皇帝不会保我,我师父救不了我。这江山飘摇太久了,若有人能来定一定,那是黎民百姓的福分。”
这话真假参半,说一半留一半,却恰好说到了张自成的心坎,正合他的心意。
太阳从校场另一处的山头缓缓落下,他们在此站了许久,久到江忱腿都快站麻了。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再好好想想,多说几句的时候,张自成叫住了下面路过的巡卫。
于是江忱在犹豫,在顾虑,在等。
巡卫俯身听张自成说话,他就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尽管他也很想听听说了什么。
那巡卫先是疑惑,而后似是不明所以地转身离去,江忱看他离去的背影,在想。
闻昭在江忱心中变得庞大起来。
怪不得能拿下常晚风,真有两下子。
后面还要说什么来着??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终于,小巡卫在远处端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
江忱远远望去,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古怪的预感。他偏过头看了张自成一眼。
巡卫走得很慢,江忱大概是再也没有这么难熬的时候了。
张自成半晌不说话,巡卫站定后,他从木匣中拿出个腰牌,一双眼睛锐利又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看着江忱说道:“我的兵马养在边洲,今日话已至此,冠英将军想要的,来日必能心想事成。”
江忱低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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