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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雷云却是不以为意,将竹叶酒又往嘴里灌了两口,动作豪迈,眼睛清亮,并点评道:“挺清冽的,好喝!比水好喝!”
“你能喝就行。”墨同诡看着墨雷云喝水一样喝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没有想到云儿酒量这般的好:“不过下次,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不要随便入口!小心别人下毒下药,知道嘛!”
墨雷云乖乖的点点脑袋,就着烤雀儿将半壶竹叶酒全部都给喝干净了。
次日,清晨。
餐桌上杨正奎坐在上首,手里端着一碗白粥,桌上摆着两三道萝卜小菜。吃完手里的白粥,擦了擦嘴角,便和蔼的问道:
“同诡,你和雷云,这段时间住得可还习惯?杨方和之言要是平时有哪里不对的,就跟老夫我说,老夫我啊!狠狠的训他们一顿。”
杨大夫在皇城还有别的住处,很少住在正德堂里,平时也经常有达官贵人请他出诊,所以待在正德堂的时间也并不多。
偶尔待在正德堂得空了,也点拨上两句。
“承蒙厚爱,晚辈和雷云都挺好的。师兄们待我也和蔼!”墨同诡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余光瞥到一边闷头吃饭的杨方身上。
“那就好,要是有什么缺的少的一定跟老夫说。”杨正奎虽然白发苍苍,但身子骨还挺硬朗,笑声也很是爽朗:“那我可就要考考你,看你这段时间学得怎么样。”
起身便指了药柜上的一方”败酱草”:“可知这药有什么功效。”
“有清热,凉血,解读,明目,和胃,止咳等功效。”
听着墨同诡如数家珍的说着,杨正奎满意的点点头。一连又问了几味药和切脉,墨同诡皆能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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