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没等我有感觉,解药就先出来了。”
索兰不赞同地摇头:“你太冒险了。”
但是因为头疼,一摇就更疼了,和针扎一样,刺激得他本来已经收回去的眼泪从眼眶滚落。
尤安固定住雄虫:“别动。”然后手指搭上来,力道适中地给他按摩太阳穴。
“没有你冒险。”尤安实话实说,“如果不是我突然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索兰理亏,无可辩驳。
明明知道现在到处都很危险,为什么要离开家?为什么瞒着所有虫,自己偷偷一只虫躲在房间里被高热折磨?
他们更担心他啊,笨蛋。
尤安想继续说,但是雄虫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好,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湿漉漉的,他又不忍心。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相信我呢?”
索兰迷迷糊糊地想,他一直很相信尤安啊,所以在那只虫的面前袒露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