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了,你受了家族二十几年的荫庇,是时候回报家族了。只有家族强大,才能够继续庇护你。”
索兰拧开门锁走了出去,出门时正好看见了侧着身子,耳朵贴在墙上,一副狗狗祟祟样子的铂西。
铂西听见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整只虫都弹了起来。
又在看清开门的虫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索兰顿时失笑,后手带上门:“听得清吗?”
铂西垂头丧气:“一点也听不见。”
索兰说:“下次别偷听,雌父发现了会罚你的。”
两只雄虫往楼下走去,铂西说:“没关系不会被发现的,我又不是天天这样。”
索兰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接着他又想起和雄父说的话——“那只雄虫和铂西长得很像。”
心情陡然变得沉重,像挂了一万斤的钢铁。
雄父和铂西是他在这个家里最后的牵挂。
雄父虽然被哄骗着傻了一辈子,但是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会为他违抗雌父的想法,为他求情,偷偷给他送东西。
而铂西总是在深夜的时候,无视他故作的冷漠,抱着被子和他在夜里相拥而眠,说些逗趣的话让他开心。
他最牵挂的两个人彼此之间陌生又尴尬,因为那些事建立起千重万重的隔阂。
偏生两只虫都对他好,也从不在他的面前抱怨谁或者说谁的坏话。
等到一切都水落石出后,雄父不用再对雌父怀着满腔的愧疚。等到一切时机成熟,或许他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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