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吧。
从出生就被养在白塔,成年过后接受约会邀请,顺理成章走进婚姻的殿堂。
温室里的花朵,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注1)
索兰低低喊了一声:“雄父。”
“看来我的小索兰这些日子过得还不错。”诺厄笑眯眯地说,“至少不像以前一样单薄得让虫心疼。”
说着说着,雄虫又开始怀念起以前来。他坐在桌前,单手托着下巴:“你从小就不爱说话,还经常惹你雌父和两位雌兄生气,倔得很。”
“是啊,但是改不了的。”索兰抱着抱枕,把下巴磕在上面,笑着说,“每次雄父都要给我求情,在我被罚的时候偷偷给我送吃的。”
诺厄哈哈一笑,很快又有些沉默下来,他面容纠结。
“雄父想说些什么?”索兰主动问。
“我前段时间偷偷溜出去过。”雄虫食指绞紧到有些发白,“看到了一点……嗯,不知道怎么说的东西,也不敢告诉别人。”
“慢慢说。”索兰拉开他交缠的十指。
“从白塔出来,我承诺过你的雌父,与他一生一世一双虫。后来……发生了铂西那件事,我一直对他们有愧疚,从那以后,我很少出门。”
那时的诺厄刚刚离开白塔,特罗洛普用一束带着露水的鲜花与清晨的告白俘获了他的芳心。
甚至不顾世俗的眼光,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虫的约定。
他的伙伴白塔的老师别的雄虫雌虫都对此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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