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还没有二次分化,到时候恐怕是会吃尽苦头,如今的等级能不能保留都难说。
只有千娇万宠地养着,时刻注意着,定期去医疗所检查开药。
索兰厌倦。
每次取血,看到尖锐的针管,身体要拼命压住颤抖的冲动。
每次吃药,总会让他变得困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像是灵魂在慢性死亡,钝刀放血。
尤安的眉头也拧了起来:“为什么,我们总得面对不是吗?”
“下次再说吧。”索兰闭了闭眼睛,收回自己的手,上楼走进画室。
尤安看着他的背影。
很想走上前狠狠攥住他的手腕,问他一句到底在害怕什么。
不管什么,他们都能一起面对,不是吗?
日光不合时宜地爬进屋,照亮了房间的一角,照不出答案。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问题争吵了。
从他第一次看到因为淋了一点小雨就高烧不止的雄虫,第一次发现索兰不吃药,第一次发现索兰不去医疗所……
结婚三年,他们吵了两年。
因为第一年,他们是陌生虫。
……
索兰将颜料不要钱似地涂抹在画布上,明烂的暗沉的色彩交叉,诡异的美感油然而生。
所有的心绪都述诸笔端,宣泄在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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