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为了一饱眼福。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撒琉喀不在的时候司霖的症状缓解不少,屋里又因为村民的到来一下子充满了人烟, 司霖也开始学会偶尔听他们唠家常以缓解心中的苦闷。
可丛林里的生活朴实单调,来来去去无非事关家长里短,久而久之又变成了声讨大会,女人们一边缝补兽皮一边吐槽丈夫后喜新厌旧,眼珠子见缝插针地往床榻上尴尬不已的长发男子身上瞟。
木屋里叽叽喳喳闹成一片,司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他的耳朵其实敏锐地竖起,试图从村妇们的讨论中得到点线索,又觉得胸口发闷,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喜新厌旧。
得到之后就再也不会珍惜。
......撒琉喀也会这样吗?
司霖再次陷入沉思,眼神迷茫又呆滞。
作为男人他其实并不喜欢现在患得患失的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唯一确信的是自己上辈子其实并不喜欢男人,又或者说因为年幼时被父母抛弃的经历让他一度丧失‘喜欢他人’的能力,所以当撒琉喀猝不及防出现在生命中,他司霖欣喜的同时,内心的矛盾和焦躁也一度达到顶峰。
最开始,失忆的撒琉喀让他找到亲人间相互依赖的宿命感,司霖几乎也一度奢望对方永远都会以兄弟的情谊和他在丛林中携手度过一生,可命运偏偏爱开玩笑,撒琉喀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了心思,完全不满足于‘血缘的羁绊’。
区别于人类,冷血动物的“喜欢”并不温柔体贴也并不浓情蜜意,对方甚至狡黠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像演员一样藏拙,又像猎手一样进攻,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心软和心惊中反复切换,直至......无限沉沦。
所以事到如今,发.情.期的窘迫加之撒琉喀的冷淡让司霖好不容易找回的安全感一下子漏掉一半。太阳不知不觉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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