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的情况是——像我、像我一样,连做梦都梦不到他!”
“撒琉喀,你能接受得了吗?”
“好不容易戳破窗户纸了,你敢想象没有他的生活吗?”
“你甘心接受.....他就这么死去吗?”
“——就为了那些,和你毫不相干的,又害你被扔在火海里受罪的东西?”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大祭司的声音仿若密密匝匝的咒语。
闻声,巨蚺周身鳞片的嗡鸣更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到身上人鱼的痛楚在一点点加剧。
司霖在痛苦中挣扎无能,绝望的锥心感让他从头僵到脚底。
他虽然深知对方不是人类可以不必被道德束缚,但自己却早已将撒琉喀当成了家人和爱人。无论什么物种,不管三观是否一致,一旦有了感情的牵绊,他们的命运便永远被绑在一起。司霖再度想起男人背上那些经久不愈的伤痕,似乎远超自己狭义理解中的烧伤。
更像是.......
更像是某种裹挟着怒意的鞭笞和惩戒。
巨蚺强大如斯,司霖只是单纯想象一下留下那些伤痕的始作俑者整个人便觉得呼吸困难,犹如被某股难以挣脱的力量勒地喘不过气。
偏偏大祭司的声音幽幽飘过来,仿佛混着惑人心神的迷药:
“丛林之主,收回你的力量,结束这场苦难吧。”
“就让这一切回归火海......”
“说不准万物最初就该是一片焦土的模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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