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压都在飙升。
他下意识将鱼尾紧贴在杂草丛生的地上,尾鳍不安地拍打着地面。
难道,难道......
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吗?
“其实我还花了点时间,采,采了点别的。”司霖心下一横,哆嗦着嘴道。
撒琉喀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一把酸浆草莫名出现在眼前。
蔫儿了吧唧、弱不禁风,一看就是被人鱼给攥的。
少年眉头皱得更深,抬起脸。
眼神晦暗不明。
察觉到他的视线,司霖识相地抿嘴,疑惑自己明明都坦白了,对方怎么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思来想去,结合少年一直没有进食的事实,得出个自以为十分信服的结论:
莫非,他也想吃?
想到这里,司霖捏着酸浆草的左手不自觉有了一个往回收的动作,显然是舍不得。
他早就因为丢掉了烤糊的鹈鹕肉差点悔青了肠子,好不容易才趁着采药偷摸摸揪了一些能吃的野草。
撒琉喀看着一脸纠结的人鱼,下颌绷得更紧。
司霖这才依依不舍道:“饿的话,这些先给你吃。”
蔫儿哒哒的绿色跃进眼帘。
撒琉喀目光一窒,太阳穴猛跳:“你说什么?”
他眼中的隐忍几近决堤,眯起眼凑近人鱼,冷冽的吐息像冰渣一样喷薄在对方的脸上。
这是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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