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况且江奕也不是个有福气的,身体柔弱不堪,任引可不想打到一半名义上的陛下死了,那时候再输才是满盘皆输。
王黔笑着道:“时节交替,也属正常,好好将养便是。”
漆汩连道“是”“是”,双方心照不宣,继而客气地请王黔落座喝茶,寒暄了一会儿,王黔试探着提起:“如今议和之事,谁能做主?”
戢玉竖起耳朵。
漆汩温和地道:“自然是要请殿下做主,王大人可带来了国书?”
“自然。”王黔说,挥手令手下将江奕盖印的国书递上,漆汩略扫了一眼,可见是诚意十足,不要宝贝不要钱,还愿意将龙江关尽数交接,撤出余下残兵,双方互通商路,最重要的是……三年不动刀兵、不互犯边界。
本以为任引是个好战的,未料到他会主动提起此事。
漆汩心神微动,转身递给靳樨。
靳樨看毕,也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
漆汩与王黔都从对方神情里捕捉到细微的情绪,少顷,漆汩微微一笑:“王大人不急的话可以暂歇两日,我这就去请殿下的命令。”
王黔深深地望了漆汩一眼,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少傅大人。”
“分内之事。”漆汩说。
请王黔去客房后,戢玉这才看完国书,亦感到不可思议:“我还以为只是停战而已,没想到……”
“也说得过去。”漆汩道,“庸国王室大乱的事情才过去多久,接着又是这里打那里打,能缓得回来才怪了。”
戢玉道:“事是好事,可我得提醒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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