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个人。”
“人?”漆汩下意识地应了句,仍是心不在焉的,“谁?”
靳樨的手指在漆汩唇上摁了摁,按出血色,盯着一直看,答道:“子人真。”
“……哦……等等,你说谁??子人真??!”漆汩本没放在心上,闻言直接惊了,嗓门不禁也拔高了好几个度,“他怎么回去了?回去做什么?那么缨公主呢?”
靳樨摇了摇头,漆汩左思右想没有思绪,有点无处着手——因霜缟君的离开,长河的消息渠道几乎瘫痪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有人恼火地在帐子外叫他们的名字。
“阿七!骊犀!你们人呢???我去你们的!谁都不见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就我一个会喘气吗?!”
漆汩与靳樨互看一眼——不消说,定然是戢玉。
靳樨扬声问道:“怎么了?”
“还有脸问怎么了!任引派人来议和了!!!”戢玉极为恼火,“你们还要在床上痴缠到什么时候?那事有那么好玩吗?!”
“别说别说。”丰昌连忙扯戢玉袖子,“小声些!小声些!”
漆汩:“……”
这话也太糙了!怎么会是玉将军能讲出来的话,到底是被谁祸害了!
漆汩问:“殿下呢?”
“我要是见得到殿下还犯得着打搅你们吗?!”戢玉怒道。
漆汩想了想,只好快速地穿衣出来,戢玉见了他们,眼角一抽,阴阳怪气道:“宁少傅、骊侯爷,终于舍得起身了?”
想起这几天戢玉急得脚不着地,漆汩略感惭愧,正要安慰几句,靳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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