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算什么?我从来都不在意这些。”风知说,慢吞吞地料峭的春风中眯起眼睛,“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密懋了。”
此时此刻,弦桐。
奉命留守弦桐的靳樨一大早就起来了,漆汩迷迷糊糊地睁眼要起,被靳樨摁住,顺带亲了一口:“你继续睡,我去巡营。”
浑身酸的漆汩便又闭上了眼睛。
靳樨披挂整齐,打开门,登时愣了,只见长鱼午竟然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和琥珀,靳樨试探着道:“少君?”
“嗯。”陌生男子点点头,“是我。”
靳樨松口气,霜缟君问:“阿七呢?”
“还睡着。”
“他倒好睡。”霜缟君笑了,语气平静,“我预备出远门,不知道能否相见?”
靳樨一看情况不太对,连忙回房把漆汩叫了起来,一听说明,漆汩哪还有睡衣,立刻爬起来,衣服随便一裹就跑了出来。
“嫂子!”漆汩叫道,跑着上去,握住了长鱼午的手,那手冰冰凉凉,冷得不可思议,“你怎么……?”
“我没事。”长鱼午笑了一笑,温和地说,“我们是来辞别的。”
“辞别?我们?”漆汩一愣,好似完全没解长鱼午的意思。
“我与长鱼午预备出远海去了,再不回来。”霜缟君道,语气如万顷碧波,有些叹气,诚恳地盯着漆汩的眼睛,“对不住,我骗了你。”
“什、什么骗我?”漆汩几乎哑然,似乎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靳樨亦是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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