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汩“嘁”一声,评价:“死要面子罢了。”
戢玉不得不经常来侯府逮丰昌回家,久而久之,两方都习惯了,这天戢玉来的时候丰昌正好洗手去了不在,戢玉是而不耐烦地在堂中等,漆汩看得好笑:“玉将军战无不胜,却还是有打不赢的人啊——”
戢玉:“……”
漆汩又说:“你平常就不露点好脸么?丰小昌天天胆战心惊的,你也忍心?”
戢玉终于收敛了些,但嗤道:“胆子比老鼠还小。”
漆汩:“……”
漆汩换了副站姿,正色地对戢玉说:“态度好点吧,惹毛了人你最好别后悔。”
戢玉神色变了又变,这时丰昌兴冲冲地跑出来:“走吧走吧!”
“走了!”戢玉没好气地把丰昌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拉,用衣襟擦干净了,俩人扬长而去,远看丰昌就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没过多久,一日下朝,漆汩和靳樨慢吞吞地走在出宫的路上,戢玉追上来,低声道:“乐太傅的神色怎么跟病了似的。”
漆汩说:“兴许是没睡好吧。”
戢玉急道:“我难道是在说这个吗?!”
漆汩刹住脚步,回头看晴朗的天空与即月殿的屋顶,想起漆氿冷若冰霜的神色,叹气,道:“玉兄,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是你我没法阻止得了的?”
戢玉微怔。
靳樨道:“马上就开春回暖,草原上的人今年不会再来了。”
半月之后,乐玄拜相,昭告全国,开始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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