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阿七躺在臧初匆忙收拾的客房床上,短时间发起了高热,面色酡红,眉目紧锁。
公鉏白被他额头的温度吓了一大跳,焦躁地在厅堂里走来走去。
整座沙鹿都陷入烟雨朦胧,冷风呼啸,暴雨噼里啪啦地砸在屋檐和地上,动静大得几乎盖过了其他任何声响。
臧初知道外头现如今一定乱糟糟的,但阿七实在不能不管,最终还是说:“我去请大夫。你去告诉大君子一声。”
“不必了。”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接着响起三声叩门声,在雨声中如同某种定心丸。
臧初忙起身去开门,迫不及待道:“大君子。”
靳樨点点头,却没看他,一直望着屋内。
臧初接过靳樨手中的伞,想起还未告知靳樨,忙道:“不知哪里出了差错,阿七追着沈公子来了。”
靳樨解下湿气严重的斗篷,搭在椅背上,方才走到床边。
臧初与公鉏白这才发现他怀里的毛团。
公鉏白定睛一看,大惊:“琥珀怎么在这儿。”
靳樨没答话,他看了眼床上的阿七,又看向臧初。
臧初又解释道:“发热了。”
“去请郎中。”靳樨说,并未在意阿七的突然出现,顺手把琥珀交到公鉏白的手里。
公鉏白手忙脚乱、笨拙异常地给琥珀顺毛,抬头时臧初已然出门去了。
他眼神一转,疑惑地发现靳樨伸出的手悬在离阿七额头一个拳头之外的距离,半晌都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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