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听到营地里有动静,没多想,阿七下意识抱着琥珀囫囵滚到旁边的大石头后。
琥珀善解人意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耳朵还在动来动去。
借着大石头的遮掩,阿七微微探出头,看见四五个人无声无息地牵着马从营地里出来,都是同一身服饰,破破烂烂的,腰上佩弯刀,月色如迢迢流水,映在那截雪亮的刀刃上。
那一伙人骑上马,为首的人忽然有所感地回头,向阿七的方向看了一眼。
阿七连呼吸都快止住了,连忙缩回石头后,一把捂住琥珀的小嘴,那人什么也没有看见,但转头的刹那间,露出一张朴素的面具。
——是他!
阿七不知为何一眼就认定这就是靡明口中的大巫弟子,然而那些人已经上马,快速地离开了营地。
那位大巫弟子身形高大,骑在马上的身影同靳樨有些相似,待他们完全消失在地平线尽头,营地那头仍然是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只是靳樨那顶帐篷的灯,终于灭了。
阿七抱着琥珀站起来,营地在沙鹿的东边,而那伙人去的方向正是沙鹿的东南边。
东南边……东南边是哪儿呢?
翌日起晚了些,阿七揉着眼睛和琥珀一起在晨光下的草堆边发呆。
平地上有不少人在活动骨头,阿七听偷懒的公鉏白说,大君子天没亮的时候也出来晨练过,后来人多,大君子又回去了。
阿七想了想,有点想早起来看看,但天没亮也有点太早,还是睡觉比较舒服,于是遂又心安得地放弃了。
营地里一切如常,没有查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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