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飘忽不定的云。
真是很好的一生啊。
阿七把一切恢复原样,循来路往回走。
走了一半,忽然感到不太对,后背透心凉,油然而生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顿时毛骨悚然,好像听到尖爪挠土的声响,还有那种隐秘的呼吸声。
是狼?是山虎?还是豹子?
意识到也许他无意误入了某条兽径,阿七出了一身冷汗,手指微微痉挛,风一吹,那汗冰冷彻骨,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不能武,现在要怎么办?跑吗?他跑得过吗?爬树吗?
阿七脖颈僵硬,完全不敢乱动,木着身子用余光到处扫,紧急之下倒是扫到了一棵显得比较好爬的树。
但阿七感觉自己其实也不太会爬树,但没有时间给他乱想,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到底还是深吸一口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那棵树,抱着就往上爬。
他这边刚拔腿,后面就有树枝被踩断的声响。
阿七不甚熟练地、手忙脚乱地往树桠上爬,好不容易呆稳,忙环顾四周。
他仿佛看见一双金色的“猎手”眼眸在枝桠间一闪而过,吓得双手双脚把自己“绑”在树干上,完全不敢乱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阿七不知道那野兽到底离开了没有,一身热汗被冷风吹得遍体生寒,眼见黄昏将至,总不好一直被困在这里,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阿七一惊,连忙寻觅声音的来处——如他所料,那果然是侯府的人马。
他一眼就看见公鉏白和臧初,令阿七惊讶的是靳樨竟然也在。
靳樨骑在黑马上,被府兵包围,还是那样冷若冰霜的模样,扳指戴在指上,手里摁着一把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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