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顿了顿,补充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您刚进学校那天,穿着破旧的运动服,满身汗臭,鞋子还露脚趾。我嫌您寒酸,就带头嘲笑,说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您追我男友,送了束廉价野花,我更生气,把花踩烂,还在公告栏贴了张纸,写上‘冯蛤蟆癞蛤蟆’。大家都跟着起哄,您就得了这外号。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冯伟盛挑了挑眉,半年前的事他记得清楚,那是他进校第一天被林峰羞辱的场景。不过,婚礼上林峰献出一颗睾丸做鞋贴,他早就消了气,报复心淡了不少。昨晚从林鹤松那得知林峰的奴化底细后,他更像玩养成游戏,起了调教的兴致。
“行了,爷爷不跟你计较。”冯伟盛摆摆手,懒洋洋道,“你把蛋都给我做鞋贴了,我还能气啥?昨晚内裤洗得不错,比我自己搓还干净。袜子差点劲,今晚再努力点。”他伸手摸了摸林峰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汗臭蹭在头发上。林峰被摸头时嘴角居然勾起一丝笑,心里暗想:“他居然夸我了?”可一听袜子没洗干净,他又有点失落,默默下定决心:“今晚嚼着袜子睡,明天让他满意。”
晨起伺候开始。林峰端来早餐——一碗热粥、两个包子和一碟咸菜。冯伟盛抓起包子咬了一口,嚼得满嘴油光,剩下一半吐回盘子,又喝了半碗粥,把剩下的渣滓倒进一个小碗,吐了口浓痰进去,递给林峰:“狗蛋,你的早饭。”林峰看着那碗剩饭剩菜,包子皮上沾着口水,粥里漂着米粒和黄绿色的浓痰,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他胃里翻腾,想起小时候“喂狗游戏”,表哥林猛嚼烂饭菜吐进狗碗,还会加浓痰和鼻涕哄他吃。现在冯伟盛只吐了浓痰,没加鼻涕,林峰心里居然闪过一丝感激:“他对我还挺好的。”他咬牙端起碗,低头吃下去,浓痰黏糊糊地滑进喉咙,咸腥味冲得他干呕,却强迫自己咽下。
吃完,林峰跪到冯伟盛脚下,伺候晨尿。冯伟盛站起身,裤裆一拉,掏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没勃起已有15厘米,龟头黑红,满是尿垢和包皮垢,腥臊味扑鼻。他抖了抖屌,对准一个瓷尿壶开始放水。尿柱又黄又浓,像陈年老酒,比表哥林猛的尿还深,带着一股更刺鼻的臊臭味,打在尿壶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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