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晓得。”但他又故意抬起脚,在林峰面前晃了晃,鞋底的肉鞋贴隐约可见,脚臭味扑鼻而来。他冷笑道:“狗蛋,爷爷的脚臭不臭?以后你得常闻闻,习惯了就不恶心了。来,舔一口,给爷爷试试你的舌头。”他伸出脚,脚底朝下,黑泥和脚垢糊满脚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
林峰愣住了,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他盯着那只臭脚,脚趾缝里的黑垢像泥巴一样厚,脚底的死皮裂开,汗水混着污泥闪着油光。那股臭味钻进鼻子里,像烂鱼混着厕所的恶心气味。他干呕了一声,舌头缩在嘴里,死活伸不出去。冯伟盛眯着眼,冷哼道:“怎么,不舔?家训里可说了,忤逆家主是大罪,想试试刑房的滋味?”林峰心一颤,知道刑房是什么地方——被粪尿淹死的极刑。他咬牙,闭上眼,强迫自己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冯伟盛的脚底。
那味道像一记重拳砸进嘴里,酸臭的汗味混着咸腥的脚垢,黏糊糊的污泥蹭在舌头上,他喉咙抽搐,差点吐出来。他赶紧缩回舌头,低声道:“爷爷的脚……很香。”声音颤抖,羞耻感烧得他脸通红。冯伟盛哈哈大笑,脚底在林峰脸上蹭了蹭,把黑泥抹在他白嫩的脸颊上:“香?那以后多舔舔,爷爷的脚垢够你吃一辈子!”
仪式第三步,上锁。岳晨从桌上捧来一个方盘,盘上放着两个钢制贞操锁,笼子式样,冷冰冰地泛着金属光泽。他走到林峰和陈阳面前,弯下腰,将方盘递到他们眼前。林峰拿起一个贞操锁,手指发抖地将自己的小鸡巴锁进去,金属的压迫感瞬间传来,羞耻和无力感交织。他的8厘米小鸡巴被笼子紧紧箍住,连勃起的机会都没有。陈阳也锁上,两人跪到冯伟盛跟前,低头双手捧着钥匙递过去。
陈阳恭敬道:“儿子鸡巴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父亲管教。”林峰咬牙,低声道:“孙儿鸡巴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爷爷管教。”冯伟盛“噗”地一笑,接过钥匙,故作正经道:“好,我就受累点吧。狗蛋,你的鸡巴归爷爷管了,想硬都硬不了,哈哈!”两人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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