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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壑来到鸣泉山前。
而山下汹涌的运河里,那条小船上的人尚且无所察觉。
“……快……找……多少……”
“在她……找到……”
重华昏沉之中,被人扶起头颅,她半睡半醒间抬起眼皮,头痛欲裂地喘息一声。
“她醒了!”伙计吓一跳,险些一把甩开重华。
老板恶言:“一个女人你怕什么!”
伙计原来是要摸重华头下枕的包袱。重华先前为了上船,答应了不少船资,被这行商当成了人傻钱多的肥羊。眼下孤身漂泊在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地方,正是宰了肥羊吃肉的时候。
那包袱里装的是法言道人托付给她的小花,重华扑上前抢夺,可惜喝了一碗汤药周身酸软无力,被老板一脚踹开。伙计打开包袱一看,嚷道:“怎么是个腌菜坛子?”
“还给我!”重华拔出怀刃,刺中老板手臂。
老板啊的一声剧痛,顿时恶向胆边生,抓着她的发髻顺手一推,只听到咚的闷响,手下的身体顿时软了。
一行鲜血顺着货箱的尖角淌下。重华额头磕在货箱上裂开一道淋漓的伤口,伙计见了就道:“她死了!”
“死了就死了!凶年死了那么多人,谁知道她打哪儿来的!啐,怎么是朵花?!”老板打开瓷盅一看,骂骂咧咧。又去重华身上摸索,从她腰封里搜刮出一把碎银,一支残损的金钗,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户籍文牒。
那伙计拖着沉沉的尸体上到甲板。黑云压顶,雨势瓢泼。
先后两声噗通。
重华与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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