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笑一指江宜胸口,一晃眼,人便已不见了。
胸口处放着那团经纶千丝,江宜捂着心跳,朝远方与天空张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失意地回了家。
江大人本已需多日不曾光临槿院,今日却带了一位莲冠道人前来。
“夫人。”江忱说,看见院里槿树下的石桌上,放着一面绣巾,绘的是福寿平安图,还剩点针脚没收。“做这些作甚?”
姚夫人冷然说:“今天是你儿子的生辰。”
江忱脸色十分难看,当下与莲冠道人对视一眼。
江宜从角门进来,便见院中三人。
“爹?!”江宜又惊又喜。
“就是它!”江忱为道人一指。
莲冠道人向江宜走近一步,怒目一瞪道:“准头发青,黑连人中!非人之相,非人之相啊!十日之内,必祸及家人!”
江忱听了,脸色惨白,就差给道人下跪,作揖道:“求大师救我一家性命!”
家丁将江宜捉住,一根麻绳绑起来,江宜不住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他残破的袖子从手臂上滑下去,露出骇人的伤口,没有血没有肉,像一只被虫子蛀空了的皮囊。
莲冠道人见了,更加确定:“果然是妖邪附体!快快将它绑起来!”
诸人合力,将江宜按在前院的圈背椅上,莲冠道人于地面画了祛邪阵法,着人牵来一条黑狗。那狗狺狺狂吠,被一刀抹了脖子,尸体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搐。
姚夫人尖叫:“这是要做什么?放开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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