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搭在了梅时淮脸上,秦朗月三两下给他擦好了。梅时淮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夫郎。”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喷了秦朗月一脸酒气。“别说话了你,臭死了。”
梅时淮惹人烦了,自觉地将热毛巾堵住了嘴吧,委委屈屈的看向夫郎。
他这个样子秦朗月又心疼了知道是他的苦肉计,还是忍不住的抚了抚他的头发,“你说你又不能喝,你逞什么能呢?”
“我终于知道我老丈人当时为什么要灌我了,还有朗星,我理解他。”梅时淮得到了夫朗的摸摸,尾巴翘起来了,但还是捂着嘴巴说话。
“大哥那个时候你没这种感觉?”
“有,所以又感受了一次。”
梅时淮把手伸出炕沿,来回摸索想去拉夫郎,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睁开眼一看,夫郎早跑了,剩下他一个人黯然神伤。
“诶呀~~~”
解决了这一桩事,全家人就放松下来了。趁着天气好,着实休息了两天。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整个六月再没下一滴雨,为了赶着收麦子,也是怕再下雨,梅家六月末没再去过镇上,倒是赵实为来了两次 ,送了不少豆腐来。
今年雨水太多了,不光粮食减产,连果子和菜长得也不好,又小又少,该红的不红,该甜的不甜,村里老人好一阵担心。
进了七月,连下了四五天的大雨,电闪雷鸣,乌云蔽日,种下去的玉米算是泡汤了。
好在一家人都是心大的,也没有垂头丧气的担心田地担心粮食。
其实也是多亏了阿娘,阿娘赵凤荷本不是北地的,是从中南来的,二十多年前家乡遭了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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