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妈的,你们喜欢是吧,以后送给你们,替你子孙还债了。
至于大陆上,算了吧,光想想张克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畜生也不能啊。
不远处突然传来树木断裂的脆响。
李玄霸正抱着一棵碗口粗的桦树,像拔萝卜似的往上一提——
树根带着大块泥土被扯出地面。
这个憨货随手掰断根系,
用腰刀三下五除二削出根六米长的木棍,兴冲冲地跑到河边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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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木棍破空的呼啸声中,张克苦笑着摇头。
这小子永远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哪管什么生灵涂炭。
而他这个"穿越者",却要在杀戮与良知间走钢丝。
河面映着李玄霸舞棍的身影,水纹一圈圈荡开,
像极了张克脑海中那些不断扩散又强行压下的黑暗念头。
李玄霸突然一个急刹,木棍在泥地上划出半尺深的沟壑。
他扭头望向张克,眼睛亮得吓人:
"大哥!让我去前头探路吧!"
那神情活像只发现猎物的幼虎。
张克看着这个扛着六米长"玩具"的少年,叹了口气:
"别跑出十里地,晚饭有烧鸡。"
对付这头人形物理作弊器,美食比军令管用。
"晓得啦!"
话音未落,李玄霸已经蹿出三丈远。
浸水的巨木少说百斤,在他肩上却轻若无物。
脚步声渐远,隐约传来兴奋的哼唱。
吕小步端着茶碗过来时,正看见张克揉太阳穴的动作。
"兄长。"
他递过凉茶,袖口还沾着新沏的茶渍。
张克啜了口茶,突然挑眉:"东山堡那个冬梅..."
话没说完,吕小步的耳根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母亲大人若给你说门更好的亲事呢?"
"我非冬梅不娶!介个就是爱情!"
吕小步梗着脖子,脸庞绷得紧紧的。
张克想起那个能单手拎起粮袋的姑娘——确实和江南水乡的温婉不沾边。
"行了,我会替你说项。"
张克摆摆手,看着这个第一次动情的少年百户乐颠颠跑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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