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是三天后。
我受伤的手臂上,绑满了黄色的符纸,爹娘的灵堂摆在堂屋正中央。
爷爷在堂屋一个人守着灵,嘴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地上的烟头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妈的!此仇不报枉为人。”
爷爷眼神凶狠,不停的在重复着这句话。
停尸了七天,爷爷将爹娘下完葬,提着把土枪就下了地。
一夜枪响过后,方圆二十里的黄皮子,全部被整窝整窝的屠杀。
爷爷将杀掉的黄皮子扒了皮,挂在了大门口,血腥气飘得满院子都是。
爷爷又在院子里每隔数步,便贴上了一张黄符纸,又用墨斗线蘸了公鸡血,将符纸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神秘的阵法。
当天夜里,爷爷一手持土枪,一手持桃木剑,院子里摆着香案,供奉着一块血红色的木牌。
果然,刚过子时。
一阵狂风卷杂着落叶猛然吹开大门,紧接着一道凄厉的声音传来。
“彭老头儿!”
“你真狠啊,你让我绝子绝孙,我要跟你不死不休!”
爷爷猛然站起身,大声怒斥道:
“你让我家破人亡,我让你绝子绝孙,不是很公平吗?
哼!你想借我孙子阳寿助你得道,这已经犯了天条。
如今你又背上我儿子儿媳两条性命,似你这种妖孽,断难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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