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批评训斥母亲,最后导致妈妈看到她都躲着走,直到去世。
鹿有松越想泪越多,越恨自己,肩膀在克制中抖动着。
林幼娴当做没看到,转身看向另一边,每个人的出身不同,成长环境不同,很难和人做到感同身受,如果安慰起不了作用,就只陪伴着吧。
想起来就哭的事情,一定让她很难过吧。
林幼娴安静地陪了很久,久到夜幕都慢慢降临了下来,路灯都亮起来了。
陪我去喝一杯吧。鹿有松没有转身。
走。林幼娴轻轻地回答。
坐在酒吧临河的座位里,闪烁的霓虹灯照着鹿有松的脸忽明忽暗,眼神黯然,鹿有松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没有说一句话。
林幼娴也没有开口,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她想,应该是和她的父母有关吧,那应该是她的童年往事,看到某一个情景突然大哭,要么是想念要么是懊悔,鹿有松应该是后者吧。
林幼娴懂得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1)。人人都有碰撞不得的心结。
对面坐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搂着个小姑娘,一杯杯地灌女孩喝着酒,女孩始终陪着笑。
你怎么看这个女孩子?林幼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鹿有松还沉浸在回忆的情绪里没有出来,冷不丁地被问话,甩了甩脑海里的回忆,专注地想了想林幼娴的问题,可能喝的有些多了,脑袋有些昏。
我不了解这个女孩所处的环境,对她来陪酒无法发表看法,也不能说她不自爱吧。鹿有松还是有问有答。
是啊,我们出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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