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沉,期间林幼娴两次拉开她衬衣检查她的红疹状况都没有吵醒她。
一觉醒来的鹿有松有些怔冲,先是闻到熟悉的鸢尾花香,然后感到自己趴在一个人腿上,还被一只手臂搂抱着。
才想起自己过敏了,趴这让林幼娴擦拭后背来着。又自我感受了一番,不舒服的症状减轻了很多了。
正要从林幼娴的腿上抬起身,低头一看,在林幼娴的碎花裙子上有一小撮水迹。
口水?!!意识到那一小撮水迹是自己的口水时,鹿有松突然大尴尬起来,慌忙拿手去擦拭,连纸巾都忘记去抽。
正靠着座椅靠背微眯的林幼娴感到怀里的动作也睁开了眼,睁开眼就看到,鹿有松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间
条件反射抓住了鹿有松的手,脸色深红,做,做,做什么?
鹿有松也是尴尬,没好意思说擦口水,俩人握着手都脸红了。
鹿有松低头看了看口水,擦掉些了,只有些印子了。
林幼娴松开了鹿有松的手,把头转向窗外,呼吸都有些混乱,她自己知道脸色肯定红得没法看了。
鹿有松也撤回原位,整理整理了衣服,清了清嗓子,看向另一侧窗外,俩人都很尴尬。
接下来就是一段长距离的沉默,但尴尬终究得有人主动打破。
下车前,鹿有松难为情地先开口,刚才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口水流到你裙子上了,我着急去擦
林幼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低着头,想起来还是不好意思。
车到米顿时,米顿的老板米商祺已经在工厂门口等着了,本来按照车程是下午两点多就可以到的,因为鹿有松过敏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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