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人,但为了在场所有人的人身安全,他们不能大意。
贺楚亦配合着伸出胳膊捞起衣袖,他视线始终停留在喻惟身上,看着他苍白的脸庞,一颗心内疚自责悔恨。
“他到底怎么了?”贺楚亦的声音压抑到极致,如果喻惟出了事,他一定会疯。
医生抽了喻惟的两管血让人先拿去化验,然后就用听诊器开始给他做检查。
片刻后医生说:“他释放了太多安抚信息素,如今信息素透支导致昏迷,他被你的信息素攻击了,不知道身体各项器官有没有受影响,必须尽快去医院做检查。”
贺楚亦蜷紧五指,潮湿的头发黏在额前,眉目间阴冷一片。
半晌,他才克制着从口中碾出一个“嗯”字。
-
喻惟在医院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上午的事。
他从床上惊坐起身,看着通过输液管不断流入自己体内的冰凉液体,脑海里一帧帧闪过贺楚亦失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