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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柔和,“没有,很快就会好的。”
谢祁点点头,继续吃药。
吃着吃着,谢祁突然委屈巴巴地说道:“俞序南,我不想上学了,我感觉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俞序南安慰道:“放心,黄文柏他们我已经处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谢祁垂着脑袋继续道:“之前被人敲诈的时候,我只想赚钱,活得很痛苦。现在不被敲诈了,我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感觉做什么都没有意思也没有意义,还是活得很痛苦。人怎么可以这么奇怪,这么矛盾呢。”
谢祁的眉毛快拧成小麻花了。
感觉前途一片完犊子,这是抑郁症患者的常态。
的确,现在的谢祁状态并不适合继续上学。
俞序南便不再提学校的事情,而是问道:“那你想回家吗?”
谢祁猛地摇了摇头,“我不回家,我不想让妈妈担心我。”
谢祁又低声地重复了一遍:“不要告诉她……”
俞序南点了点头,道:“那你会喜欢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