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二爷这就是你的道歉态度啊?你还要对我用强的?怎么这么不要脸,上赶着帮人上药舔人家呢?”
谢祁瞪着俞序南,故意用最伤人的话刺激着面前的男人。
俞序南真的想将这毒舌的暴躁小孩一脑袋砸在车上,弄死他。或者将他从车上踹下去,让他自生自灭。
但是这两个哪个都不可行,他总不能真的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更何况天色已晚,他还流着血。
在外面冻死了是小事,若是便宜了俞家那个色狼,俞序南想想就抓狂。
“我也不想这样管你,是你逼我的。”俞序南恶狠狠地对谢祁瞪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互相瞪着,谁也不让谁。
看着谢祁后背倚在车门上,如临大敌般地瞪着自己的模样,俞序南脑子一阵阵发热,这哪里是像上药的样子,感觉像是被下药,要强迫做某些越界的事情。
越看,俞序南的嗓子是越干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动哪里了。
最后,俞二爷恢复了一丝智,一只腿撑在外面,单膝跪在车座上,打开了医药箱,取出了瓶瓶罐罐和纱布。
“你走开,我不用你,更不用酒精,可疼了。”
谢祁看到酒精就心生抵触,对于凑近的俞序南更抗拒了,挥舞着手不让他靠近。
“这次用的不是酒精,不疼的。你要是不想伤口发炎没人管的话,就老实一点。”
俞序南淡淡道。
“哦。”
想到发炎,谢祁老实了,姑且信了俞序南的话,点了点头,没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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